的像只母老虎,双手不停地往武天骄身上招呼,却感到身体在发热,气力越来越弱,被武天骄压在了身下,已是动弹不得,只能呜呜地乱叫。
“我靠,你这个臭婆娘还真是凶悍的,你打呀,怎么不打了,老虎不发威,你当我是病猫。”武天骄得意地压在了魏银屏的身上,只是他那瘦弱的身形压在高大健美的魏银屏身上,就像小孩压着大人,是那样的不协调。却能将高大的魏银屏压得动弹不得。
“你这个臭流氓、混球、淫贼,快放开我!”魏银屏被武天骄压在身上,觉得自己连喘气都有些困难。更令她心慌的是,身体越来越热,升起了莫名的绮念。
“放开你,为什么要放开你,又让你这个恶婆娘来打我呀,老子见你一次,你就打一次,我要不好好地教训你一下,老虎不发威,真当我是病猫!”说完,武天骄得意地笑了起来。
“你们……”魏银屏已经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对劲,忙转向旁边观看热闹、不知所措的九个雪羽护卫,叫道:“你们都还愣着干什么?看着她欺负我吗?还不赶快过来帮忙啊!揍他!”
“啊!这个……”九个雪羽护卫面面相觑,不知如何是好?如果是平时,她们会毫不犹豫地帮着魏银屏。可她们来到风堡,完全是遵从东方雪的命令,这要是得罪或惹怒了武天骄,任务没完成,东方雪怪罪她们怎么办?
雪羽护卫十分迟疑,维维诺诺的不敢上前。武天骄不禁笑道:“你们不用听她的,在这里,一切都得听我的。不然,东方雪怪罪下来,你们可吃罪不起!”
他这一说,雪羽护卫更加不敢上来了。那个叫秦雪琴的雪羽上前两步,本想上来相助魏银屏,但见别的雪羽护卫没敢上来,也只好退了回去。
见此,武天骄哈哈大笑:“这才乖吗!看来,今晚你们九个人当中,要由魏女将军来替代了!”
“你想干什么,快放开我!”魏银屏意识到有些不妙了,现在武天骄的眼神,似乎有火要冒出来了,看得她一阵心悸。
“哈哈哈,为什么要放开你?你可知道,我就是放过了你,你也会忍不住了!”武天骄有些得意地大笑了起来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魏银屏越来越觉得事情不妙了,奈何她现在被武天骄死死缠住,根本就动弹不得。
“你已经中了我的天鼎真气,就算我放过了你,你也会主动的,你现在是不是这样啊?”武天骄一脸邪笑地说道。
对于这个女将军,他一直认为她是个很好的鼎炉,如果她今天没来就算了,既然来了,那还客气什么,不干白不要。即使东方雪恼怒,难道她还会为了一个女人的贞洁,找他算帐不成?
“啊……你……你……我一定不会饶了你的!”魏银屏吓得花容失色。
…………
就在这个时候,谁也没想到,正当武天骄兴奋之时,室中异变突起。
雪羽护卫们都被武天骄和魏银屏的场景羞得面红耳赤,低头不敢看。然而,其中一名雪羽护卫,也就是那个秦雪羽突然窜了出来,手中握着一柄薄如蝉翼的短剑,闪电般刺向武天骄全无防备的背心要害……
这一下惊变乍起,这一剑来的又快又疾,剑尖破空啸响,一出手就是全力以务求一击毙命。
武天骄猝不及防,眼看难逃一剑穿心之厄,千钧一发的紧急关头,蓦然,他丹田中升起一股浩浩荡荡的暖流,瞬间流遍全身,伴随无穷劲道充塞四肢百骸,紧接着他身随意动,身躯硬生生向方侧挪了一挪……
剑光一闪处,短剑锋刃自他左腋下穿过,锐利的剑风在他肌肤上擦出两道血痕。
秦雪琴势在必得的一剑落空了。
避开来袭一剑,武天骄已趁势退了出来,而秦雪琴变招极块,手腕一翻,短剑剑气森森,又自猛攻而来,牢牢把握先机。
武天骄被打得猎手不及。一时间疲于应付,着着受制、全无还手之力,一面以一双肉掌勉力周旋,一面脚下连连后退不止,狼狈万分。
秦雪琴招招紧逼,身法宛如行云流水一般,如影随形沾着武天骄,令他始终缓不过劲来。她剑势轻灵翔动,精绝而凌厉,一旦施展开来,有如山间烟雨袅绕,绵绵不绝,无孔不入,招招不离对方周身要害。
要是单论剑法。她绝对是一流剑手。
“啊!公主殿下,您疯了,住手!”原本正自在沉沦中的魏银屏,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不知所猎,跳起惊呼道。
秦雪琴充耳不闻,手中短剑依旧全力猛攻武天骄。而其她八名雪羽护卫全看傻了眼,不知所措。
眼见情势危急,魏银屏不顾疼痛,猛地冲进两人中间,扑在了武天骄身上。
秦雪琴原本这一剑斜斜划向武天骄的胸口,这么一来,就成了攻向魏银屏香肌的后背,秦雪琴微一犹豫,剑势缓得一缓。急速变招,短剑滴溜溜一转,让过魏银屏的身体,刺向武天骄的腰侧。
高手相争,胜负原只在于一线,秦雪琴这一下犹豫。使武天骄从疲于招架中摆脱开来,先机就此葬送。
武天骄正值**之时遭人偷袭,随后又被敌人狂风暴雨般的攻势打懵了头,完全没有还手之力,这时好容易获得喘息之机。当即深吸一口气,沉肩旋身避开敌人一剑,同时右臂一圈,“呼“的一掌劈出,他的功力虽然未尽复,却也恢复了五六成,武家的大般若千重掌使出,掌风雄浑,刚猛绝伦。
秦雪琴只觉胸口一滞,被掌风压得透不过气来,大惊失色,不敢硬按这一掌,只得微微退了一步。
武天骄精神大振,把魏银屏推开,长啸声中,与秦雪琴战在一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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