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怕,我就坐这里吃饭了。看谁能将你我怎么样。”
老板看我十分镇静,估计我的来头也不会小,一张脸才稍稍有点起色。
我叫了黄焖猪脚,钱有余不看菜单了,说菜单上的好菜,每样都来一份。
钱有余刚才摔出来的两扎钱让人不敢小觑他,老板心事重重去厨房布菜,我瞪了钱有余一眼骂道:“老东西,你还记得想起我?”
钱有余照旧嘻嘻哈哈,拿着筷子焯了一点茶水,在桌子上写了两个字,我仔细瞧了一眼,他写的是“银行”。
我不解地去看他,他哈哈大笑,伸手拍了我肩膀一下说:“老弟,搞定了。银行答应贷款三个亿给我。”
我吓了一跳,问道:“那么多?怎么贷的?”
钱有余拍了拍挎包说:“我这个包里,是五百亩土地。我贷三个亿,是给银行面子了。这点钱,最多值我一半土地的钱。”
“老钱,你是准备自己办厂了?”我疑惑地问。
“办个屁!钱有余将含在嘴里的茶水肆意地吐在地上,轻蔑地说:“老子就卖土地,哪里有精力去开发办厂。”
“这也行?”我还在怀疑,钱有余盯着我看了半天,哈哈大笑说:“兄弟,现在是什么年代了?盖房子能赶得上卖地的?”
“要是卖不出去,怎么办?”
“还能怎么办?土地我不要了,给银行。”
我顿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,钱有余这一招,就是江湖上传说的空手套白狼。他自己一分钱没花,借着我小姨的钱,转一个手,就从银行里拿出来几个亿的资金。
我说不出他究竟错在哪里,但我却能感觉到危险。于是我说:“老钱,我现在就两个要求,第一,我不做你的股东。第二,把我小姨的钱还给她。”
钱有余吃惊地看着我说:“我们赚这么多钱,你不要?”
“不要。”我坚决地说:“老钱,如果你还是我兄弟,你就按我说的去做。否则,别怪我以后不认识你。”
说完我起身,叫来老板,从包里摸出三百块钱放在桌子上说:“结账。”
钱有余还在糊涂,我已经出门走了。
钱有余一定会出事!我边走边想。
上了车,发现后面追来一个人,透过后视镜一看,是钱有余跌跌撞撞字跑过来。我打着火,装作没看见他,在他的狂喊声里扬长而去。
我决定与钱有余划清界限,撇清关系。
回到家里,黄微微她们已经吃过了饭。我自己倒厨房找了一碗剩饭,拿开水泡了,稀里哗啦吃下去,一个人进了书房。
我是套三居室的房子,我和老婆黄微微住了一间,我娘和奚枚竹住了一间。本来我想把书房让给奚枚竹住,但她死活要跟我娘住在一起。没办法,我才将最后一间房做了书房。
我书房里十分简单,既没有黄山部长和表舅那么多书,墙上也没有挂名人字画。我书房里仅仅一个书柜,放的书还不到半柜子。一张写字台,一张椅子。
我的书房与别人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多了一张小床。这是我坚决要放的,因为有时候我看书看得晚了,不好意思去打搅老婆睡觉,就一个人在书房睡了。
我的英明决策在老婆怀孕的时候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,我一直迷恋着黄微微老婆的身体,即便她大腹便便,我依旧贼心不死。只有在书房里看书看累了自己,眼不见她妙曼的身体,我跳跃的心才会安静下来。
我回来后脸色肯定不好,从我进屋到吃晚饭再到书房来,屋里四个人没有一个人与我说话。当然,我儿子还不会说话,我娘在里屋耳朵不好,眼睛更不好。
晚上十点钟后,我书房的门轻轻打开了,我回头一看,就看到黄微微裹着一层薄纱似的睡裙,悄无声息进来了。
她径直走到我身边,搂着我的头,顺势就坐在我腿上。
隔着薄纱,我隐隐约约看到她里面居然是真空,心里一阵激动,伸手就摸了上去。
她娇吟一声,双手勾着我的脖子,一双迷离的眼神在我脸上扫来扫去,然后轻轻一笑说:“老公,亲我。”
我忍不住俯下头去,舔了她的嘴唇一下,指着门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。
她在我耳边说:“都睡了。要不,我能穿成这样进来?”
“亲爱的,我太爱你了。”我贪婪地地说。
“我是你老婆。”她喃喃地说:“我老公心情不好,我要让他快乐。”
我一阵感动,捧着她的俏脸说:“老婆,你真理解我。”
一阵狂风暴雨过后,黄微微像雨打梨花一般的娇娆无力。我将她搂在怀里,闻着她的发香,手还在她身上游走不息。
她安静地呼吸,红潮在脸上慢慢褪去,良久冒出来一句话说:“老公,你要动位子了。”
(已经删除了不少于100字,看是否还能通过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