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她经常跌跤,正如她爸爸所言,脚小,着力面积就小,所以爱跌跤。
关昊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看一双女人的脚,罗婷从不让他看见她的脚,芭蕾舞演员的脚早已经不是普通意义的脚了。
人们在赞美他们舞蹈的时候,绝对想象不到由于长时间用脚尖跳舞,他们的脚严重变形,脱了舞鞋后就会面目全非。
夜已深,房间安静极了,只有关昊压抑的喘息声,在这个只有他们俩人的公寓里,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。
要知道,这个小女人从写下那个小纸条开始,就已经驻足在他的心里了,三关坝的吻,带给他的感觉是那样的美好,柔柔的,甜甜的,连同她那柔弱的小身体,无数次激起他对女人的向往,他很久很久都没有这样的向往了,他甚至曾经怀疑自己是不是残废了,没了那方面的冲动和热情,身体被锈住了。
但是在三关坝,当他抱着她的那一刻,他知道自己是正常的,眼下,这种感觉又强烈地出现了,正值盛年的她,而且没了婚姻的束缚,要说对自己房间躺着的她来说没有生理反应那是不可能的。
感觉到身体某个部位的变化,关昊周身的血液似乎都快速奔涌起来,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,他也不想控制自己了,要知道,他是个还算正常的男人啊!
【上架】
面对这样一个有着无限美好的小女人,他的喉咙有些发紧,感觉腹腔里有一股灼热的东西的在奔腾、涌动,他冲动地伸出手……
但手只停留在了半空,他控制住自己想去触摸它的冲动,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,他不能……
抿了一下干燥的嘴唇,站起身,上楼,又拿了一条薄毯,才发现她把他的脏衣服全洗了,甚至他的内裤和袜子。
洗漱间清清爽爽的,空气中还弥漫着一种洗涤液特有的清香。恍惚中,还真以为是田螺姑娘下凡来了。
关昊住的首长公寓,平时都是有人按时保洁的,但他坚持自己洗衣服,这几天没顾得上,脏衣服就堆起来了。
打开衣橱,看见了叠放的整整齐齐的内裤和袜子,心底里滋生出一丝温暖,想起奶奶在世的时候,总是把他们的衣服分门别类的整齐码放在衣橱里,为此他和弟弟经常笑着说奶奶做得这么精细,赛过档案管理员。
关昊想象着她洗内裤的情景,又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照片,恍然中有了家的感觉。
他的内心充盈着一种从未有过的饱满和温馨,突然觉得这里不再冷清和空旷。
一大早,关昊的电话就吵醒了沙发上的两个人。
电话是廖书记的夫人周姨打来的。
她开始说上次廖书记来督城带回去的饹馇跟好吃,如果关昊假日没事就再送过来一些。开始关昊有些纳闷,别说是周姨,就是廖书记都从没麻烦过手下,更别说二百多公里的路程了,关昊感觉有些蹊跷,省机关附近有家专卖豆腐脑的摊点,廖书记最爱吃,但他却从没麻烦过手下人去给他买过,他对自己和家属乃至身边的工作人员要求十分严格,但今天周阿姨显然反常,关昊跟随廖书记多年,对廖书记非常了解,这里面肯定另有文章,于是,为了探听虚实,他故意和阿姨东扯西扯的说着闲话,果然,就听廖书记在旁边大声说道:“你跟他费什么话,让他今天务必到。”
他心里一沉,感觉有什么事,就急忙对着话筒小声说:“阿姨,出什么事了?”
廖夫人说道:“没什么,阿姨真的想吃你们那里的饹馇了,小关呀,你今天就给我送过来好吗,阿姨老了,嘴馋了。”
“好的,我用最快速度赶到。”关昊只得使出激将法。
“你听我说,别太快了,路上要注意安全。”随后,周阿姨压低嗓门说:“小关,老头子回书房了,我告诉你,婷婷给他打电话了,他知道了你们的事,发了半天的火了,要我叫你来,你不来他的火是消不掉的。”
果然,饹馇是假,兴师问罪是真。
关昊决定今天赶往省城,反正还在假期中,处理一下自己的私事也无可厚非,也可能廖书记知道这个假期注定自己要单独过,提溜他跑一趟也不算什么。
他挂了电话,看着坐起来的夏霁菡,不说话。
夏霁菡揉着眼睛,冲他说:“我们睡了一宿?”
关昊噗嗤笑了,说道:“咳咳,我说记者同志,请你注意用词好不好,我们是分别睡了一宿,别混淆概念好不?”
“坏死了。”她娇嗔地说道,脸就红了。
“哈哈,怎么是我坏了,是你自己用词不准确。”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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