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你那边什么时候收拾好了,跟我说声,我帮你找车,把这些家具拉过去。”
张华说:“太感谢了!您这样说我心里就踏实了。”
彭长宜说:“你千万别跟我客气,房子的事,我尽快落实,不过也别太着急,你要什么价?”
张华说:“我知道这个单元的性质,就是转,您也不可能转给外人,既然不是外人,就不要什么高价了,把装修的钱加上就是了,我也不想指着这个赚钱。”
“好的,我明白了,你这段有什么事尽管吩咐,我时刻听从你的派遣。”
张华笑了,说道:“房子的事就是大事,彭书记帮我解决了这个问题,我就万分感谢了。”
彭长宜说:“转出去没有问题,这个你放心。”
张华想了想,想说什么又打住了。
彭长宜说:“江书记也调走了,你有什么事尽管找我,好吗?我保证有求必应。”
彭长宜的话再明白不过的了,他的意思是想告诉张华,有事别去麻烦江帆了,因为通过这一段时间来看,丁一和张华都有意避免再次碰头,就是偶然遇到,也只是点点头而已,没有交流。
这种别扭可能别人看不出来,但是彭长宜看得清清楚楚、明明白白。张华,是丁一永远的一个心结,这个心结,不会因为张华有所归宿而解开的,丁一的个性彭长宜还是了解的。
张华苦笑了一下,说道:“我要说的正是这个意思,我的事,暂时不要跟江帆说好吗?”
彭长宜点点头,说道:“好的,你放心,我保证不说。”
“谢谢。”
彭长宜说:“不用客气,什么时候搬家,提前告诉我就行,我好给你安排车。”
“好的,恐怕车辆的事真的要麻烦彭书记了。”
“放心,这不算事。”
从张华屋里出来,量量还在打球,只是这次不是跟肖爱国,而是褚小强。肖爱国在旁边观战。
褚小强的脸上泛着酒红,捡球的动作明显有些不稳,彭长宜说:“小强,今天回来得不晚啊,吃饭了吗,要是没吃的话,让你嫂子给你弄点。”
旁边看着外孙玩耍的舒妈妈见彭长宜下来了,本来想跟老伴就去散步,听见彭长宜这么说,舒妈妈就说:“我刚才问过了,吃了。”
褚小强如果不在外面吃饭,只要回来,都是被舒晴或者是舒妈妈叫到家里吃饭,有什么吃什么,所以舒妈妈看见他,就习惯地问他吃没吃饭。
褚小强说:“我今天吃了回来的,你猜我跟谁吃的?”
彭长宜笑了,说道:“我哪儿猜得出?”
“呵呵,我跟老顾,就我们俩。”
彭长宜瞪大了眼睛惊讶地问道:“就你们俩?还喝了酒?把脸喝成了这样?”
褚小强拿着球拍,晃悠着说道:“不是我非要喝,是他非要喝,他认为我不能喝酒,我在他眼里也的确不能喝酒,刚坐下就跟我较劲,我心说,在酒桌上,我总是受你领导的气也就罢了,因为我的确喝不过他,你这么一个小老头也敢挤兑我,真是邪门了,我惹不起他彭大书记,还惹不起你吗?于是,我抱定喝死的信念,就跟他拼了。”
“结果呢?”彭长宜问道。
“结果还用问吗?不论酒量,论年龄我也要干趴下他!”
“我是问你老顾怎么样了?”
“他呀,趴下了呗!我定的规矩,一口一杯,不许吃菜,三杯下肚他就趴下了,我乘胜追击,又连着三杯,再续上三杯,他就一动不动了,哈哈。”
彭长宜瞪着他说道:“老顾不能喝酒,你干嘛灌他?”
褚小强说:“喂,您不能这么偏心眼!是我灌他吗?分明是他灌的我。再说了,您怎么知道老顾不能喝酒。”
彭长宜说:“他能不能喝酒我还不知道?”
褚小强说:“您问问肖秘书长他能不能喝?再说了,跟着您十多年了,即便开始滴酒不沾,天天闻着您呼出的酒味也早就闻的会喝了。”
“哈哈。”
旁边的肖爱国笑开了,说道:“老顾的确是不能喝酒,但他是个性情中人,在完全放松的状态下,也可以喝几杯。有一天值班,我、老顾和小强一起出去吃饭,您猜老顾喝了多少?”
“多少?”彭长宜看着肖爱国问道。
肖爱国说:“半斤以上还有富余。不过您别瞪我,不是我让他喝的,是有人挤兑他让他喝的,老顾这个人老实,不善于争辩,就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