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一继续说:“当时,把同事和家人都吓坏了,爸爸为此住了院,那次江帆不在家,惊动了好多人,科长在医院陪了我们一夜,直到第二天上午江帆回来才走……”
舒晴听了她这话后就是一怔,这个情况彭长宜并没有跟她说,当天晚上,舒晴打了两次座机,家里没人接电话,她以为彭长宜又出去喝酒应酬了,这么晚了不放心才给他打的手机,彭长宜告诉舒晴正在医院,小丁和她爸爸一同住院了,但是,彭长宜没有说他整整陪了他们一夜,直到第二天江帆下飞机。
看来,彭长宜对她尤其是在丁一的问题上还是有所隐瞒的,尽管她的心里有点酸,但还是很大方地说道:“那是,江帆不在家,你哥哥又不在阆诸了,你不好找别人,只能找他。”
丁一说:“我哪顾得上这些啊,是江帆,江帆给科长打的电话。”
舒晴释然了,她可以理解彭长宜为什么这样做,尤其是她家人不在的情况下,但是她不理解的是,彭长宜居然不避嫌,在医院陪了丁一一夜,而且还瞒着自己,是不是怕自己多想?
舒晴笑着说:“小丁,江帆不住家,你跟科长的感情又这么多年了,你有困难,他不上谁上?”
丁一看着舒晴,见舒晴并不生气,就说:“是啊,想来,阆诸这么大,也只有科长是我们最可以信赖的人。”
舒晴点点头,她知道彭长宜跟江帆和丁一的关系,彼此信任,而且赴汤蹈火。她笑了一下,转移了话题,看着她的肚子,摸了一下,说道:“我突然发现,你肚子比同期孕妇的肚子都大,会不会是两个呀?”
丁一笑了,说道:“不可能,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奢望。”
舒晴看着她,说道:“为什么没有这样的奢望?双胞胎,两个可爱的宝宝多好!穿一样的衣服,留一样的发型,一个像你,一个像江书记,一领出去,哇,回头率百分之百!”
丁一笑了,说道:“呵呵,傻丫头,双胞胎是要有家族遗传史的,我爸爸这边没有,我妈妈这边也没听说有,只要健康,一个就好,是男是女无所谓了。”
舒晴说:“你这个理论我也听说过,但不是绝对的,省委党校一个教授的女儿就生了双胞胎,他们两代夫妻的家中都没有双胞胎的家族史,但女儿就是生了双胞胎。”
“呵呵,那是个例。”丁一掩好衣服说道。
她们往前又走了一段,这时,前边有两把木椅子,估计是来这里散步的人放在这里的,舒晴赶忙掏出纸巾,反复将两把椅子擦干净,又摘下手套,给她垫在椅子上,让丁一坐下。
丁一笑着说:“别,我没那么娇贵。”
舒晴说:“我知道你没那么娇贵,但是宝宝有。”
“那就谢谢他舒姨了。”丁一说着就坐了下去,她说:“我听他们说的,孕妇就怕着凉,上次我一次吃了六只螃蟹,把他们都吓坏了,说螃蟹是凉物,容易造成滑胎,我听了二话没说,跑到卫生间就去抠嗓子眼,把吃下的螃蟹全都吐了出来,唉,现在想想都可惜,那是当时我唯一吃下去不吐的东西。”
舒晴看着丁一,说道:“你太伟大了!”
丁一看了她一眼,目光就望向了东边远处的大棚,说道:“不是我伟大,你到了这一天,遇到同样的问题,也会跟我一样的,所以你说宝宝怕凉,我就心安理得地坐在了你的手套上,现在,我所在的一切,都是为了胎儿,都不论该与不该,呵呵,这一点很自私的。”
舒晴笑了,不知丁一为什么跟她说这个,难道是她刚才听丁一说彭长宜在医院守了一夜,自己表现出不高兴了?想想也没有啊,那就是丁一自我宽慰?
想到这里,她笑笑了,说道:“你刚才说什么着,女人一旦做了母亲,就是母老虎了——”
“哈哈。”
丁一笑了,她说:“是啊,我和江帆,我们都遇到了同一个问题,都不同程度失去了我们第一个孩子,对于江帆来说,他等于失去了两次,所以,这个孩子对于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,就不难想象了……”
舒晴点点头,这个情况她早就听彭长宜说过。
丁一又说:“尽管他现在长得很快,胎心也很正常,但是我一直有个担心,这个担心从来都没跟江帆说过,我现在都不敢想这个问题,害怕。”
“哦?是什么让你这么担心?”舒晴问道。
丁一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怀孕之前,我们俩闹了很长时间的别扭,后来冷不丁到一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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