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长宜双手一张,说:“随便说呗,人家的嘴,想怎么说就怎么说,你还管了吗?再说,我还希望他给我广播广播呢!最好让全锦安、全省、全中国的人都知道。”
舒晴知道他话的意思,就故意问道:“让他广播什么?”
“让他广播舒晴名花有粪。”
“什么?名花有粪?”
“是的,你这棵名花下面,将栽种在一处肥力十足的土壤里。”
舒晴仍然不解地看着她。
彭长宜说:“听不懂啊,我要不是怕你恶心,就直接说出来了,这叫鲜花插在牛粪上。所以,这叫名花有粪,懂吗,我的大教授?”
“哈哈,原来是这意思啊——”舒晴终于忍俊不住笑出声。
“你呀,太缺乏对基层的认识了,不然大名鼎鼎的文化人,怎么能想不到这层呢?显然,你没听说过这话。”
舒晴止住笑,说道:“我以后不需要深入基层学习来了,有你这个老师就都有了。”
彭长宜看着她,说道:“我可是把你这话理解为我同意了。”
“什么同意?”
“同意接受我这堆牛粪。”
舒晴的脸有些微红,尽管她的心里早就有了彭长宜,但女孩子的矜持还是让她故意说道:“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想法的?”
彭长宜想了想说:“这个,说来可是话长了——”
舒晴一听,就专注地看着他。
彭长宜继续说:“从你们来亢州宣讲的时候,那个时候靳老师就说要把你这个丫头介绍给我,我说您别乱点鸳鸯谱了,人家哪看得上我啊,所以,我就一直蛰伏着,时刻准备伺机而动。”
“啊?靳主任?我怎么没听他说过这事?”
“废话,他说了你不就知道了?”
“哎呀,原来你们背着我居然……而且你还伺机了这么长时间,就等着我飞蛾扑火啊!我都上当……了!”
舒晴说着,就抬起手,想捶他一下,见彭长宜早就张着双手等着接她的手,她便扬着手,不往下落了。
彭长宜说:“你没有上当,我这堆牛粪可是最优质的。”
“那么如果我不飞蛾,你怎么办?你还要伺机多长时间?”
“这个,当然要看彼此的心思了,如果你不讨厌我,也不扑火的话,我可能就会主动出击。”
舒晴幽怨地看了他一眼,说道:“那要是迟了呢?”
彭长宜自信地说道:“不会迟的。”
“你就那么自信?”
“当然。如果迟了,就从一开始就会迟了,我能接受你发出的信息波。”
“你太狡猾了,不理你了。”舒晴故意佯怒地说道。
“唉,不是我狡猾,是形势所迫——”
舒晴理解他,说道:“现在你的形势就是希望朱国庆给你广播?”
“哈哈。”彭长宜笑道:“不是我希望不希望的事,是你根本就堵不住人家的嘴,但是当着我的面,他是不敢乱说的。”
“嗯,那倒是。”
这一点舒晴倒是认同,跟上次孟客来的那次相比,有彭长宜在的场合,朱国庆说话就讲究多了。比起那天自己喝得更多,就问道:“你是不是不喜欢女人喝酒?”
彭长宜说:“不喜欢女人烂喝酒,跟什么人都喝,到什么场合上都端杯,我还是喜欢女人在酒桌上矜持一些,有选择地喝,到了一定场合,实在推脱不开的时候,小饮一点也不伤大雅。”
舒晴说:“那你干嘛每次吃饭都让我喝酒?”
彭长宜说:“那是因为你一点都不能喝,你看,如果没有我的教练,你今天晚上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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