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。”
“诶,对了,孟客前几天给我打电话着,你猜他跟我说了什么?”
“什么?”
彭长宜欲言又止。
舒晴又问道:“他说什么了?”
“喝酒。”彭长宜故意不说,冲着舒晴面前的酒杯努努嘴。
舒晴端起杯,喝了一小口,仍然辣得咳嗽了两声,赶紧用白水冲了下去,她没有忘记彭长宜说的半截话,仍然问道:“他说什么了?”
彭长宜笑了,说道:“你急什么,让我吃口菜再告诉你。”
舒晴笑了,自己也吃了一口松仁玉米,慢慢地嚼着,看着彭长宜。
“吃菜,多吃菜,你们要了这么多菜,不吃就浪费了。”
舒晴见他还不打算说,目光里就有了娇怒,说道:“我还等着你说呢?”
彭长宜笑了,说道:“真想听?”
“当然。”
“好,我先说好,我说了,你可别生气,如果你生气,我就不说了。”
听他这么说,舒晴更加想知道孟客跟彭长宜到底说了什么,就说:“好,我保证不生气。你说吧。”
彭长宜又喝了一口酒,吃了一口菜,这才说道:“孟客给我打电话,他说他离婚了。”
舒晴一听,松了一口气,但随之,又提起了心,说道:“他离婚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
彭长宜看着她笑了,不说话。
舒晴急了,说道:“你什么意思?孟客跟你说了什么吗?”
彭长宜点点头,说道:“是的。”
舒晴不敢问了,定定地看着他。
彭长宜边吃菜,边装作漫不经心地说:“他跟我说,他离婚了。”
舒晴松了一口气,原来是这样啊,随后,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,说道:“他跟你说这干嘛?”
彭长宜看着她说:“你说呢?”
如果昨天在从清平回来的路上,孟客不让她看他的离婚证,舒晴还真不明白,但是经过了昨天那一幕,舒晴明白孟客为什么告诉彭长宜了,她有些尴尬,说道:“我知道。”
“你知道什么?”
舒晴看着彭长宜,说道:“我知道他为什么告诉你,也知道他离婚。”
彭长宜笑了,意味深长地说:“你是个聪明的姑娘。”
舒晴感觉不出彭长宜说这话真诚的程度,反而别有一种意味,她就说道:“是,不太傻。”
“喝酒。”彭长宜又跟舒晴面前的杯子碰了一下,喝了一口,又吃了一口菜。
舒晴端起杯,默默地抿了一下,放下。
彭长宜自顾自吃菜,半天见舒晴没动筷,说道:“吃吧,多吃点菜,女孩子,别减肥。”
舒晴默默地点点头,拿起了筷子。
彭长宜大快朵颐地吃了半天,才放下筷子,冲着低头默默吃的舒晴说道:“老孟这个人不错,为人总体还不错,做事也沉稳,研究生毕业,当然我们这些研究生跟你没法比,我们混得都是在职的,思想觉悟也不低……”
“彭书记,你真的是这样评价他?”
彭长宜看着舒晴,说道:“是的,真的是这样,我是掏心窝子说的。”
舒晴轻声冷笑了一声,说道:“可是,他可不是这么评价的你。”
彭长宜一愣,随后就笑了,说道:“我这个人在一部分人的眼里形象不高,在一部分人的眼里形象比较高,这我自己知道,用不着他们评价我,我心里非常清楚。”
舒晴感觉彭长宜那一刻很高傲,高傲的拒她千里之外的感觉。她低下头,不再提孟客怎么评论他的事,本来自己也不是长舌妇,只是想给彭长宜敲敲警钟,让彭长宜不再做孟客的说客,但是彭长宜却不领情,这让姑娘的心里有些不好受。
罗曼.罗兰说过:一个聪明的女子,比男人更能够在一刹那间凭着直觉体会到那些有关永恒的问题,但要她锲而不舍地抓住就不容易了。聪明的姑娘此时此刻有些伤感。
彭长宜见舒晴不说话,又说道:“吃菜,吃菜,你今天这松仁玉米都没怎么吃。”彭长宜说着,就用小勺给她盛了一勺,放到她的小蝶里。
舒晴用筷子轻轻夹起一粒玉米,放在嘴里,如同嚼蜡。她知道,彭长宜的心门不但没有向自己打开,反而封死了。昨天跟他通完话的高兴劲儿,此刻一点都没有了。她不知孟客到底跟他说了什么,但有一点可以肯定,彭长宜非常明白孟客的用意,他误会他们了,也可能是他故意误会,总而言之是误会了。但是掘强的姑娘此时不想跟他解释什么,与其解释不清,还不如不解释,再说了,人家彭长宜要说跟他解释不着或者没有必要,她的脸往哪儿放。
想到这里,舒晴端起酒杯,跟彭长宜碰了一下,一狠心,居然喝了一大口,呛得她连声咳嗽。
彭长宜赶紧给她另一只水杯倒了水,说道:“激动什么呀?至于吗?”
舒晴从他的话里听出了故意嘲笑,就瞪着他,平静地说:“有你彭大书记给我做媒,我能不激动吗?”
彭长宜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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