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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了?”我不惑地问。
那端静默了一瞬,便说:“没什么,挂了吧。”
“好,拜拜。”
“拜拜。”
电话才放下,嘀地就响了一声,我摸过来按开看,是信息,颜珞发来的:“就是想告诉你,我想你了。”
心里有股闷闷的感觉,我们之间,似乎变得有些陌生了起来,明明已经离得很近了,可是心,却不再像以前那么的贴近。
我知道问题的根源在我这里,我不敢敞开心扉,不敢再像以前那样苦苦地依赖着他。
因为我怕,怕到头来又是一场空。
阻隔在我们之间的东西太多了,他的未婚妻,他的家庭,还有他的父母,如果我们要重新在一起,恐怕并不是那么的一帆风顺,希望,也似乎挺渺茫的。
下午的时候,颜珞让人送来了他的东西、衣物什么的,还搬上来了一张双人床,在小屋摆放好后,我收拾了下,铺上了床罩。
他大概五点多的时候就回来了,小屋被我收拾的很干净,空间也腾了出来,他看的愉悦。
“清漪,你怎么不等我回来再收拾。”
“我也没什么事情做,就收拾了下。”
去厨房端了杯鲜榨的橙汁出来给他:“喝点吧,别念念好了,再把我们两个都招上。”
他接过喝了口,眉头皱得紧:“真酸。”
我笑笑:“酸就对了,可以预防流感,都喝了啊,不许剩下。”
他眼里一个高兴:“遵命。”
晚上我让他去小屋休息,我在大屋照顾着念念,半夜烧起来后喂他喝下药,又给他做了物理降温。
端起水盆转身,颜珞接了过去:“给我吧。”
我松手,他把水盆端了出去,一会儿他又进来,坐在床边摸摸念念的头:‘怎么还这么烫?’
我轻叹一声:“是啊,已经两天了,起码还会再烧两三天。”
捂着嘴打了个哈欠:“你去睡觉吧,白天你还得上班,我看着他就行了。”
他出去,一会儿抱了枕头和被子回来:“我在这屋睡吧,要不我不放心。”
我没说什么,念念是我们的孩子,病的这么重,彼此的心情都有些沉重,担心也更多一些。
关了灯,我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。
也不知睡了多久,总之睡得不是很踏实,心里有多担忧,很快就醒了来。
朦朦胧胧地看到颜珞在灯下看着体温计,眉头瞬间皱的紧,拧开退烧药的药瓶,倒了一定的剂量,坐上床将念念抱起,哄着他把退烧药给他喂了下去。
我看着他一切小心细微的动作,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感觉,有欣慰,有温暖,还有默然升起的情愫。
我坐了起来,从他手里接过念念:“你怎么没叫醒我,我记得我定了闹钟的,可能是睡过头了。”
他却说:“小爷把你的闹钟关了。”
我抬头看他:“为什么啊?”
“想让你多睡会儿呗。”
我没言语,将念念放平在床上,可心里溢出来的感动却是层出不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