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心里,一直到地老天荒。
我不能回应他,也不敢回应他,就那么任由他索取着,道德和理智,统统被我抛在了脑后。
他重重地吸吮后才松开我的唇,双手捧着我的脸,额头与我的额头相抵着,他沙哑地说:“清漪,你还爱我,你还爱我对不对。”
是的,我还爱你,很爱很爱,相隔了这么多年,你将我埋在心底的那份爱又点燃了起来,而且是愈演愈烈着。
我含着泪,苦涩地冲他一笑:“颜珞,已经回不了头了。”
他痛苦地摇摇头:“清漪,我不管,回到我身边好不好,我不在乎你结过婚,不在乎你有孩子。”
颜珞,我想我们都失去了理智,很多的东西,不是说丢弃就可以那么容易丢弃的。
我泪眼模糊地轻抚着他的脸,心痛地说:“颜珞,对不起,我做不到,真的做不到。”
不是不爱你,只是我还有无法放弃的诺言,我答应夏晨的,要一辈子待在他的身边,是生是死,这辈子只能守在他的身边,谁让是我欠了他的。
不能再放任自己的情感了,我找回了理智,最后还是将一脸受伤的他推开,痛心的起身匆匆离去。
靠着冰凉的墙壁,捂着脸任泪水无声地肆虐着。
可是回到家,我依旧还要摆出一副笑脸来,面对着孩子,面对着夏晨。
夏晨关心地问我:“感冒好些了吗?”
我点点头:“好些了。”
他抚抚我的头:“记得按时吃药,实在不舒服就请几天假在家休息着,公司那边也别担心,我和你们那的几个领导都很熟。”
“没关系,已经好的差不多了。”
这就是夏晨,他算他什么也不做,他也能密切地知道我的一切。但是他不会直白地说出来。不会让人觉得他在一直关注着你,甚至是监视着你。
张妈和念念睡下了,夏晨在书房整理着一些工作上的资料,我捧着一杯温奶茶站在阳台仰望着沉黑的夜空。
六月里的夜风不再是凉爽,带了那么一点点燥热,可依然暖不透我心里的冷意。
从柜角那将藏着的烟取出来,点上一根慢慢地吸着,把阳台的窗打开了,暖风吹进来就把烟味淡淡地吹散。
远处的万家灯火一盏盏地灭了,十一点了,也是该入眠的时候,可我却一点困意也没有。
夏晨走了过来,什么也没说,也没有任何情绪地将我手中的烟头拿了去,然后打开窗户丢了下去。
我靠着玻璃窗笑:“你这么丢下去就不怕引起火灾。”
他淡淡地说:“下面是草,地上很湿,引不起火灾。”
将纱窗合上,转头看我,有些责难地说:“以后别吸了,对身体不好。”
我转过身去看着下面黑不透的夜色,不依地说了句:“习惯了呢。”
“习惯总要慢慢改掉的,听话。”他从身后抱了上来,软声地在我耳边说:“好不好,以后别吸了。”
我微微地别过些头:“知道了。”什么都要限制我,就连烟都不给吸了,好吧,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。
“张妈和孩子都睡下了?”他问。
“嗯,睡了。”
他轻轻地吻着我的耳垂说:“今晚去我房睡好不好。”
“不好,我身体不舒服。”我拒绝了他。
“老婆,别拒绝我好不好。”他板过我的身子,轻捏住我的下巴,让我直视着他那双饱含着无数等待幽深的黑眸。
他的吻落下来的时候我一偏头躲了过去,贴着他的脸颊抱歉地说:“我来事儿了,今天来的。”
“好吧。”他失望地微微一笑,将吻落在我的额角温和地说:“早点去睡,记得多喝点热水。”
“知道了,你也是,早点休息。”
回到卧房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,心里有些害怕,有些担心,我知道那一天迟早会来的,可我不知还能躲到什么时候,躲得了一时却躲不了一世。
工作每天都在持续着,公司的并购已经到了最后的阶段,忙碌肯定是必不可少的。
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着,晚上回到家张妈说过几天她想回趟老家,亲戚家的一个孩子要结婚了,她得回去参加婚礼。
我自然是得让她回去的:“行,让我就让先生把这个月的工资提前开给您,您别做火车了,我给您订张机票,这样快些。”
她喜滋滋地:“怎么好意思这样麻烦。”
我笑笑:“不麻烦,您也一直将念念照顾的很尽心,应该的。”
晚些的时候就给她定了张回南方的机票。
夏晨回来的时候我把这件事跟他说了,他的意思是会多付张妈一个月的薪水,毕竟这么长时间来,她在这个家把我们都照顾的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