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今天和那次,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情况,可是此时此刻她的心情,就仿佛和那时如出一辙。
一样的孤单,一样的纠结,甚至是一样的迷茫无助……
或许有时候人的直觉真的是十分准确的,舒果果今天情不自禁地来到了这里,注定就要见到云飞扬。
并没有等太久,云飞扬果真从住院部大楼出来了。只是,同时走出来的,并不只有他和妈妈两个人。
云飞扬十分小心地推着他的妈妈,他的身边,还走着一个年轻娟秀的女孩子。是舒果果曾经的好朋友何可人,手里提着一袋食品水果类的东西,正亲亲昵昵地同陶婉珠交谈着什么。
陶婉珠的脸上带着温婉又欣悦的笑容,就像舒果果第一次见到她还没有暴露自己身份时的那样,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母爱的微笑。
不知是出于一种什么心理?舒果果下意识地往大树背后躲闪了一下,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,包括云飞扬。
站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里,她无声地看着他们三个人一起往云飞扬的车那里走去,有说有笑,亲近自然宛如一家。
到了车前,何可人很机灵地先过去把车门打开了,云飞扬把他妈妈抱进了车里。然后他们一起把轮椅收起来放好,先后上了车。
熟悉的小车,很快就驶离出了医院大门,彻底消失在舒果果的视线之外。
原来,何可人也在这里。
而且看刚才的这副情形,何可人跟云飞扬的妈妈已经相当熟络,甚至可以说是相当的亲近了,绝不止是来了一天两天吧。
可是,云飞扬却从来没有跟她说起过这些,从来没有跟她讲过,何可人也经常在医院陪伴照顾他的妈妈。
这些日子,他每天晚上都留在医院。舒果果也从来没有多想过什么,只觉得除了医生护工之外,顶多还有乔胜男也在。
然而现在呈现在她眼前的事实却清晰无比地告诉她,事情并不是像她想象的那么单纯。何可人融入云飞扬生活的各方各面,乃至点点滴滴,远远比她这个妻子还要多得多……
舒果果不知道就这样心神怔忡地在那棵大树后站了多久?抬脚准备离开的时候,她才发现自己的双手都握成了拳头攥得紧紧的,连关节处都因为用劲泛出了隐隐的白色。
可见她的情绪,是有多么的气愤和不平静了……
后来,她坐车去了监狱。
如果计划没有变动,原本她是打算今天开开心心地和云飞扬出门玩一天 ,明天再去看望爸爸的。
可是现在,一切的等待憧憬都没有了意义。她忽然感觉十分疲惫倦怠,不想再多花费心神精力去思考任何事情,整个心情都像阴天时那灰蒙蒙的天空,阴郁而又压抑。
见到了爸爸,这种低落沉闷的情绪也没有得到丝毫的改善。
舒利斌还是那副垂头丧气郁郁寡欢的样子,什么都不愿意多谈,只是问她能不能找云飞扬想办法给他办个保外就医?说他身体越来越差了。
舒果果见爸爸又消瘦憔悴了不少,白头发也冒了出来,心中自然同样不是滋味。
爸爸的这种无理要求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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