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舞妖娆魅惑的穿着丝的长裙,那双雪白的长腿在暗色中隐忍沉沦,她微微一笑,补充了一句话,便让那些呆若木鸡的工人们继续加大马力了。
她说:谁干完了,给谁吃“好东西”。
她妖娆一笑,转身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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素斋楼熄了灯,银辉的月光似也觉得无趣了,转了个地方,映照在了北冥镇和尤果的脸上,他们漫步在月色之中,脚下踏着鹅卵石小路,许久,北冥镇忽然问:“你可知那个老板娘为何会害怕烛火?”
尤果也在思考这个问题,那种惧怕不是普通的害怕,仿佛是被人剥夺了性命那般恐怖,她清澈的眸也被墨色的穹庐铺上了一层淡淡的黑色,她想了想,还是想不出来,她看向北冥镇,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:“为什么呀?镇哥告诉我呗,我没有镇哥聪明呢。”
小女孩撒娇温软的样子让北冥镇的心狠狠一颤,他情难自禁的揉了揉姻缘果果的头顶,手指在她细皮嫩肉的脸蛋上轻轻的摩挲着,幽幽的开口:“老板娘那张面皮,乃是一张假的。”
“什么!”尤果惊愕的看着北冥镇,不可置信张大了嘴巴:“我怎么看不出来呢?人皮面具的话一般是可以看出来的啊。”
北冥镇摇摇头,握着她的小手,道:“不是人皮面具,而是一整张的人脸皮,然后利用灵火将此活生生的贴在了一舞的脸上,完美的重合在了一起。”
尤果听着心惊胆战,光是想想那个画面就已经觉得疼痛万分了,那个老板娘是怎么忍受这一切的啊。
她摸了摸手臂,惊恐的问:“那那个老板娘本身的面皮呢?还在么?”
夜光荡漾在尤果的脸上,眸里尽是一片沉色,北冥镇一字一句道:“她本身的面皮被完整的剔除掉了。”
尤果惊愕的捂住了嘴巴:“什么?这么残忍!那是一种怎样的痛啊。”
“恩。”北冥镇淡然道:“所以她才会怕烛火,如果烛火触碰了她的脸,那么她的那张面皮就会变的透明,变的轻薄,慢慢的会成宣纸一样,轻轻一碰,就会融掉的。”
“她是谁?”尤果将心中的疑问问出了口。
“一个人的音容相貌也许分不出来,但是,一个人的行为语言等等,姻缘果果觉得她是谁?”
尤果的脑子不停的回忆着,忽然想到了什么,她猛的一拍脑门,道:“我知道了,知道了,她是一舞,是满春楼煞冥的人。”
北冥镇点点头。
“果然是煞冥,他到底要干什么啊?他这个疯子。”尤果只要一想到他穿着莲花的衣衫就气不打一出来,好好的莲花就这么被他给糟蹋了。
“不知,不过,很快就知道了。”北冥镇声音醇厚,带着一丝暗哑,好似天边暗沉沉的乌云。
回到定国侯府的时候,这才发现出了事情,原来小东西不爱吃东西,今天一整日都没有吃了。
长辈们向来都是隔辈疼的,见小东西不吃饭,一个个心疼的不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