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花儿心想:怎样才能拿到呢?
她的眼睛叽里咕噜的转悠着。
尤果自然知道她心里那些小九九,打了一个哈欠,道:“好了好了,拆完了我去睡觉了,乌梅你把我洗脸的睡倒了,春花儿你把妆奁收拾一下。”
说着,尤果满脸疲惫,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懒洋洋的朝里面走去。
春花儿大喜,心想:这真是一个好机会啊。
尤果却想:真是愚蠢,把你拉进陷阱来你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。
对于叛徒,她是绝对不会手软的。
她要让春花儿自己走入死亡,走入深渊。
乌梅去倒水了,春花儿可以借着收拾屋子的由头正大光明的偷走一个请柬。
春花儿也是有小聪明的,生怕尤果会起疑,藏起来了一个请柬,另一个请柬假装放在了柜子下,做出不小心掉在地上,掉在柜子下的错觉。
这样尤果就不会怀疑春花儿是小偷了。
她把请柬藏好后对着内间恭恭敬敬的说:“大小姐,奴婢已经收拾好了。”
“嗯。”尤果懒懒的应了一声。
她离开后,三眼蛇儿扭着软趴趴的腰在外面转悠了一圈,回来,道:“我貌美如花,美若天仙的主人,你猜的没错,丑陋无比,阴暗无比的春花儿果然在请柬上动了手脚。”
“嗯,你睡觉吧。”尤果闭上眼睛想,只有三儿睡觉了才不会这么啰嗦。
可事实证明,尤果是错的。
因为三儿说梦话时的威力也是吓人的。
尤果带着对哥哥的担忧睡着了,睡梦中,尤果梦见哥哥被人杀了,浑身都是血。
她瑟瑟发抖的抱着自己的身子,她痛哭着,声音十分悲戚。
悲戚到把空间里的小馄饨,粟粟他们都给吵起来了。
小馄饨特别担心的叫尤果,却发现怎么也叫不起来。
粟粟担心的直转圈圈:“且且,别吓粟粟好不好?”
三眼蛇更是吓的不敢唠叨了。
就在他们不知所措的时候,北冥镇忽然出现,俊脸上的焦灼和担心还没有来得及隐藏,直接奔到了尤果的床榻前。
小馄饨看到大主砸来了也放心了,叼着粟粟的小裙摆让她不要做电灯泡。
北冥镇把浑身哆嗦的尤果抱在怀里,用灵气来安抚她的情绪,她哥哥的事情他都知道了。
他没想到鸟儿没能探测到她哥哥的讯息。
熟悉的怀抱,独特的香味儿,富有安全感的感觉让尤果暴躁的心渐渐平复下来。
她的恐惧也不再了,慢慢睁开了眼睛,映入眼帘的便是北冥镇那双黑曜的眸。
她呢喃着:镇哥?是做梦么?
“你可以掐一掐。”北冥镇故意打趣,希望她能够转移注意力,不再投入到噩梦之中。
尤果迷迷糊糊的伸出手,果然照着北冥镇的俊脸下手了,而后小傻子似得呢喃着:“诶?我也不能疼啊,看来真的是梦啊。”
北冥镇的唇角一抽,淡淡道,声音清晰的好像能从云朵穿过来:“你掐本尊,疼的本尊,不是你,嗯?姻缘果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