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欧阳俏丽口中所谓的“爱”,他只觉得憎厌,恶心!
他的大拳握紧,发出“硌硌”的声音,伸出腿,狠狠地将她踹飞。
冷硬地转身,狠盯住被踹飞出去,跌坐在了地上痛苦深吟的欧阳俏丽,怒吼:“你一次又一次伤害晨暖,我恨不得白煎了你的皮,拆了你的骨,将你的血肉扔出去喂狗!欧阳俏丽,你已经彻底惹怒我了,别说你姐姐已经死了,就算她活过来,也救不了你。”
欧阳俏丽身子一僵,不敢置信地望着他,眼神里透出悲哀和嘲讽:“只见新人笑,不闻旧人哭,季司墨,我姐姐死得好冤哪。”
季司墨嘴角勾勒出一抹恶魔般的笑意,他幽眸如冰地睨住她,刹气汹汹:“南音她死后还要被自己的妹妹一再而,再而三地消费她所珍重的感情,那才叫真正的冤,你如果真的有半分心疼她,就不该做到这个份上,你记住,现在欠她的,不是我,而是你!”
欧阳俏丽仿佛受到了重重的一击,眼神有一瞬间的迷离。
可是,很快,便被不甘与恶毒的情绪所占据。
她看着对自己与死去的姐姐无情无义的季司墨,忽然冷笑:“季司墨,你害死了我姐姐,把我关进监狱里度过余生,以为这样就可以跟你的安晨暖幸福地过一辈子吗?我告诉你,你最好快点把我放出去,要不然,你和安晨暖的感情,就完了。”
季司墨一愣,幽邃的眼眸里划过一抹疑惑和思量。
欧阳俏丽看见他眼神中的迟疑,这种在乎与恐惧,也只有在提到安晨暖的时候时,才会有吧。
呵呵,她真不知道现在自己是恨安晨暖,还是羡慕安晨暖了。
安晨暖拥有着这个男人的爱,全部的爱。
他的眼里,除了她,再也装不下任何人。
欧阳俏丽现在才算是明白了,安晨暖对于他来说,比任何人都要重要,包括她的姐姐南音。
包括南音以命换回来的,他对她的那点愧疚与刻骨铭心。
或许,季司墨对于她的姐姐南音的爱,从来就没有对安晨暖那样刻骨铭心过。
她从一开始就高估了自己手上的筹码,别说她那个死去的姐姐和她,就算她姐姐活过来,也是比不过安晨暖的。
所以,那天封成烈在电话里,告诉她那个消息之后,她一直都在琢磨,这个消息对她的“有用”程度。
现在,她知道,她获知的这个消息,足以让她在季司墨的手下脱身。
她笃定起来,淡定地端坐,嘴角勾勒起一抹阴诈的笑容:“季教授,您既然来了,又何必急着走,我谢谢您来给我送别,不过,且您听我把话说完,再决定,要不要让我下半辈子都在监狱里度过。”
季司墨半眯起眼眸,看着欧阳俏丽小人得志、胸有成竹的笑容与眼神,他的心头忽然略过一抹隐忧和直觉。
天慢慢黑下来,夜色深沉。
季司墨一个开着悍马,驶在高速公路上,疾驰着,夜灯繁荣,车如流水般划过。
他用力地握住方向盘,幽深的眸子里,深沉似海、难以揣测,只是,古潭一般的双眼,掺杂着复杂的情绪。
愤怒、挣扎、纠结、为难,种种的情绪,在他的胸腔里发酵着,快要爆破而出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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