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子衿低眉,看着温媪恍忽的神情,她有些怔然.. …两年前的那一晚,她只是一个无心之过,却没想到,竟然让温媪变成了这个样子。
当她带着心底的负累从看守所出来时,崔泰哲正坐在车里等她。
坐上车之后,乐子衿情绪一度低落,清丽的双眸一直望着窗外,胸口的不适渐渐扩大,“不要告她们了,好不好?”
崔泰哲低眉看她,发现她脸色有些苍白:“怎么了,小丫头?”
乐子衿闭上眼,忍住小腹的不适… …“其实,她们很可怜。”
“你那儿不舒服?我送你去医院。”崔泰哲有些紧张。
“我没事。”乐子衿抿唇,好一会儿,才说:“泰哲,你认识听我说话好不好?咱们不告她们了,好不好?”
我不会放过她们的!这是崔泰哲早就决定了的事。
“其实李芳挺可怜。”毕竟同学两年多,乐子衿对李芳的情况多少也听说过:“她是从很偏僻的农村来的,家境一直不好… …这次,她只是受了金钱的诱惑。”她在崔泰哲面前忽略朱昊祁这个名字,不想引起过多的误会。对于农村出来的孩子,一万元,是多么大的诱惑?足以让没有多少法律意识的李芳铤而走险:“温媪,她只是没有走出被解除婚姻的阴影… …人无完人,每个人都会犯错的,泰哲,我们给她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,好吗?”
“她们伤害你的时候,有没有替你想过?”对于她的善良与宽容,在商场上久经尔虞我诈的崔泰哲却不赞成:“你难过伤心害怕恐惧的时候,她们或许正为自己的恶作剧得逞而在一边偷着乐… …子衿,做人不能太善良了。”
“泰哲!”被身边的同学伤害,乐子衿心里原本就不好受,向来对她百依百顺的他,此时却提出了截然相反的意见,让她更难受:“可她们最终并没有伤害到我… …”
“怎么没有伤害到?精神上的折磨难道不算?”崔泰哲气她一味的善良,态度也变得强硬许多:“子衿,这件事情到此为止,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。”
他强硬的话语听在乐子衿耳里,有些苦涩… …是的,他也会用如此强硬冷酷的语气跟她说话,她转过脸,看着窗外,眼底升起淡淡的薄雾,却不愿让他看见…..一直到回家,都没有再跟他说一句话。
她的刻意疏远,崔泰哲也感觉到了,他虽然爱她宠她,但是却不想纵容她,伤害她的人,不管是谁,他都不会放过的。
夫妻之间,贵在互相理解,如若她一味的偏激,那么,他就只有给她空间,让她好好的想一想。
晚餐时,乐子衿闷闷不乐,吃的极少。
“我还有事,待会儿你把牛奶给太太送上去。”崔泰哲看着她落漠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时,才对李嫂说。
李嫂虽然疑惑,却也点头应承。
崔泰哲坐在书房宽大的皮椅上,手指在鼠标上游移,他将办公系统里待批的文件都阅了一遍,然后签笔写上批注。
把所有的公事办完之后,已经接近晚上11点了,他往后仰,让自己靠在宽大的椅背上,因为玩偶事件,最近陪在她身上的时间多起来了,可是,公司需要他亲自处理的事情却没有丝毫的减少。今日一早,徐秘书在征询他的意见,问他是否要去参加米兰时装周… …
想起她今日孤单失落的模样,他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一样,压抑极了,是的,他太在乎她,在乎的程度已经超乎想象,他不愿意看到她不开心。
他抿着唇,关掉书房的灯,穿过铺着地毯的长廊,回到她卧室。
卧室内,灯光开得极暗,这是从她收到恶意玩偶娃娃后开始养成的习惯,每晚,必须保持微微的光,否则,她会从梦中惊醒。
他简单洗漱之后走到床边。
她不矮,可是很瘦,侧卧在床的一边,留出更宽的位置给他。见她背对着他的方向,让他胸口一紧,接着摇头轻叹。
掀开被子,他睡到她身边,动作稍稍大了些。
她一动不动。
可他知道,她肯定没睡。
这个小丫头,怎么能一直跟他闹别扭?他伸出手,穿过她的腋下,将她整个人翻过来抱在怀里。
她倔强的推攘着他,扭着身子,豪不温柔的对着他就是一阵拳打脚踢。
崔泰哲见她像只小野猫似的,一埋头,吻住了她。
他将她的挣扎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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