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韩越一个小教训,然后就将他放出来,那笔巨额赌债,韩楚已经帮忙还上了,只要等韩越出来,他就给韩越张罗着娶个贤惠的妻子,有个媳妇儿管着他,再拉扯几个孩子,日子就会慢慢好起来。
韩管家憧憬着,还很感激韩楚的这个主意,可是到了第二天,监狱里却传来噩耗,说韩越因为和监狱里的人打架斗殴,被失手揍死了,监狱里的警官给打来电话说,让他去警局为韩越收尸。
韩管家接了这个电话后,几乎不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消息这是真的吗,他的儿子死了?唯一能够给他养老送终的儿子......死了?
这不是真的,一定不是真的。
韩管家颤巍巍的上了楼,敲开了韩楚的门,韩楚昨晚睡着的晚,被突然叫醒还有些不高兴。
穿着睡衣从卧室里出来时,看到是韩管家,便蹙了眉头问:“老韩,这么早,敲门干什么?”
韩管家嘴唇哆嗦着看着韩楚说:“夫人,我儿子,韩越他,因为打架斗殴,被打死了。”
“什么?”韩楚身体晃了一下,不明白她已经让人去监狱里打过招呼了,特意关照着韩越呢,怎么才进去几天的时间,韩越就被打死了,被什么人打死的?怎么会死呢?
萧远程也听到了动静,知道事情闹得严重了,从韩楚身边经过时,狠狠的瞪了她一眼,拄着拐杖说:“走,去监狱里看看。”
老两口赶到监狱后,才知道了事情的经过,打死韩越的是一个混黑社会的,身上本来就背着命案,因为案件还在审理中没有宣判,就一直和韩越关在同一个监狱中。
打死韩越后,警方动作很快,直接就给他定了罪,只要经过法院的宣判,这个人就是死刑,跑不了了。
可是,韩管家要的不是杀人者偿命,他要的是儿子复活啊,他膝下可就这么一个独苗,如今死了,他的生活还有什么奔头呢?
韩管家捂着脸,呜呜的哭的老泪纵横。
韩楚和萧远程心里也难过,从萧家调派了人手过来帮韩管家给韩越入殓,然后准备墓地等后续的事情。
期间,韩管家一直没有吭声说过话。
韩越下葬了,按照当地的风俗,像他这样非正常死亡的,通常叫做恶死,不能够回家的,所以,要快速入殓下葬。
浑浑噩噩的将儿子送了葬,韩管家从墓地往回走,心里空落落的,魂儿都丢了。
半路上,他接听了一个电话,电话一接通,那边就有个沙哑的声音对他说:“韩管家,你就不想知道你儿子死亡的真正内幕?若是想知道,就到......”
对方说了一个地名,然后挂断了电话。
韩管家本来因为自己儿子的死,已经心如死水,听到这番话后,那摊死水忽然又掀起了风浪。
难道,韩越的死,真的另有内幕?
也是,好端端的一个人,不过是在拘留所里呆了几天,怎么好好的就没了呢?
他想不明白,也想不通。
萧远程走过来,拍了拍他的肩膀说:“老韩啊,我对不住你啊。”
韩管家脸上一片苍凉,轻轻的摇了摇头,这件事,又怎么能怪萧远程呢。
不过,电话里那个人说的话,还是引起了他的一丝怀疑,他要去问问,究竟是怎么回事。
所以,在韩楚和萧远程上车的时候,韩管家提出来要走路散散心,大家知道他心里难过,也就没有强求。
那个男人约定的地点,在一家夜总会,装修很古怪,曲径通幽似的,长廊都是灯光昏暗的。
韩管家沿着长长的走廊走进去,一直走到五楼角落里的一个房间门口,按照事先约定好的方式,在门上敲了三下。
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了,里面的灯光也依然昏暗,韩管家站在门口就犹豫了一下,琢磨着是应该进去还是不进去。
转念一想,儿子都没了,就剩下了他这么一把老骨头,就算里面有危险,那又算是什么呢?
韩管家只是略一沉吟,便步履坚定的走了进去。
一进门,便看到自己的面前拉着一块纱帘,只能看到纱帘后的人影,身段颀长,是个体格健硕的男人,却看不清他的脸。
男人开口说话,便自带着三分沙哑,听声音,也不像是他自己的声音。
韩管家看到这种场景,一转身便要离开,对方立刻喊住了他:“韩管家,我这里有份东西,你可以看一下,关于你儿子的死亡的真正原因的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