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没想到刚脱一半,忽觉室内一阵清凉,她的眼前出现一朵冰莲,两朵……数朵冰莲的花瓣逐一绽放发出格格的响声,空气变得凉丝丝的。
身后一具微凉的身躯贴近,她娇小的身躯被拥有一个宽厚的怀抱。
“你知道我回来?”他贴在她的耳旁戏谑笑道,“不过这衣服太保守了,如果能换上你那些古风家常服,我会更高兴。”越是端庄优雅,他越想破坏。
苏杏瞪着镜子里的男人,“……变.态。”
哧,他揶揄轻笑,盯着镜子里的女人,默默打量她的身段,啧啧称赞,“还是我女人最漂亮。”人在怀中不能光看不吃,双爪兵分两路开始寻幽访胜。
苏杏却嗅到他一身的烟火味、尘土味,忙左躲右闪,“喂,你身上什么味?”居然又没洗澡!他变了,变得随性洒脱。
“男人味,好闻吗?”
某人不理她的抗议,双手快速助她脱下防护服……这衣服材质难得,撕掉的话很可惜。
将她抵在墙壁,用力啃咬着她的颈脖,锁骨,怀中的绵软身躯散发着丝丝馨香,让他急不可耐。
而他身上混杂的味道同样令她神魂颠倒,紧紧环住那结实的肩膀任他攫取口中的津液……
一场谈不上怜香惜玉的放纵,是很可怕的……
等苏杏醒来时,外边的天色貌似已接近黄昏。
希罕的是,他居然还在,正安静伏睡在她身边。他睡颜平静,细碎的黑色发丝散落在他的脸庞上。
她好久好久没跟他一起睡到自然醒了,每次都是他早早起床,要么就是她早起夜逛点心店。
像今天这么乖的,安静得像只小老虎睡在她身边的情景难得一见。
哪怕这具身子仿佛不是自己的,也要勉强抬手拨开那挡住她视线的黑色发丝,她要仔仔细细、认认真真地看他熟睡的样子。
要知道,过了这村就没这个店了,他这……
忽然间,苏杏那只调皮的手顿住,眸里的笑意僵住,视线落在他的头上。
呃,黑发?
苏杏愕然看着手里的黑发,有点硬,当然,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为什么他的头发是黑色?!
她不禁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梦,也是在半夜醒来,意外发现身边的他是一头黑发……缩回手捂住脸,她闭上眼自我催眠:木事木事,肯定又是做梦。
对,是做梦,她太累了。
“事实很难接受?”
枕边骤然响起的声音吓了她一跳,下意识地睁眼一看,嚯,一双灰色的眼眸正安静盯着她看。
她不由讪笑,小心翼翼地,“呵呵,少、少华?!”两人还结合着,他的变化让她有些尴尬,有些不知所措。
想离开,腰被他紧紧箍着。
“我是艾伯,”他动了动,见她脸上露出一丝难受的表情,不禁心猿意马蠢蠢欲动,“你的邻居是我,向你求婚的是我,和你结婚生子的也是我。还有现在……”
忍不住调整一下姿势,缓缓动着,紧紧盯着她的表情。
“一直是我……”
有些谎说着说着,连自己都信以为真,更别说她了。她疑心重,又有严华华为例,他不能让她产生被糊弄的错觉。
不必解释,直接用事实证明。
让她亲眼看见自己的变化,在心理上方能更快、更容易接受恢复真容的他。
事前给她一个心理准备,给她一段时间适应再过夫妻生活这种做法他不赞同。因为以她的个性,给她时间她能换一种心态看他,分分钟离婚恢复单身的跟你讲~。
她属于过河拆桥的类型,不能纵容。
他和她是夫妻,没什么是一炮解决不了。如果有,那就两炮,直到睡服她为止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