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幸的是,慕容岚风早就见识了她的伶牙俐齿,被她这么一噎也没有生气,只是心底泛起些许无奈。
不管她是不是公子要找的那个人,单凭她不同于常人的表现,兴许能够入公子的眼呢?
若是慕容寒霆知道他心底的想法,一定会跟直接地告诉他:如果不是,他所想的那种情况,无论如何都不会发生!
只是,慕容寒霆并不知。
他听着安笒时而俏皮,时而冷静得的话语,总觉得这种场景与梦中的情景很相似,而面前人的身影,再次和记忆中的人重叠……
“得了。反正我人在这里,话也说清楚。我就是偶尔见过那个镯子,出于小姑娘爱美的心思才牢记在心底。你不信我也没办法,只能任你处置了。”
有些清脆又带着几分稚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有些恍惚的慕容寒霆回过神来,注意到那张黑得几乎看不清原本面容的脸,双眼深处划过一抹幽光。
安笒将话说完,注意到那一道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终于转开,暗暗在心底松了一口气。
好歹她在现代也是四十多的人了。可在这个慕容寒霆的面前,竟然有些胆怯,最主要是那双眼睛,好像能看清她的一切……
说这些话好像赌气,实际上也是破罐破摔了。
她和面前两人的地位,根本就是天壤之别,他们真要把罪名安装在她的头上,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,徒劳的挣扎根本没有。
安笒在心底认清事实,但还是暗自做下决定,只要还有命在,一定要提升自己的实力!至少要让自己在这个世界里,有立足的资本!
慕容岚风可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,在听到她的话时,第一时间就是咂舌瞪眼,这是耍赖吧,是耍赖没错吧!他读书少,可别骗他!
一个尚未及笄的丫头片子,鬼灵精怪,在这种时候居然还耍赖!不过不得不说,这种耍赖的方式,他也……没辙!
慕容岚风有打算,也意识到主动权很有可能被安笒拿回去,但他是不可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,当即说道。
“你说的,我们信。”
信?
这不符合常理啊?
照理说,像他这种高高在上的公子哥,就算不恼羞成怒也不会像现在这么平静吧?
而且,他不是口口声声说着,那镯子是后宫之物吗?按照外人所说的慕容王府的忠诚,又怎么可能简单地处理了这件事情?
就在安笒觉得事情过于顺利时,慕容岚风出口的话语告诉她,是她自己想得太简单了!
“你本人在这件事情上的极力否认,以及这件事情并没有确凿的证据,倒是不能立即定罪。”
她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呢?
定罪就是定罪,不能立即定罪又是个什么意思?
安笒心中疑惑,慕容岚风很是‘好心’地继续说道,“但鉴于你有可能祸害华夏国的可能,接下来的事情里,你必须随传随到。”
闻言,安笒脸都要黑了,“慕容先生什么意思,什么叫做随传随到?”
真当她是嫌犯了!
刚在南宫府醒过来,她就迷迷蒙蒙被送上了前来学院的马车,但到了学院之后,弄明白接下来的事情流程,她倒是觉得方便了自己。
最起码的是,有一定的自由。
可现在慕容岚风的一句话,显然要将她的自由禁锢,说不好到时候还会派人监视她,那她做什么不都得暴露?
想到这种可能,安笒的脸色越发黑沉了些,连带看着慕容岚风的眼神里都透露着不善。
“我知道我的身份卑微,于你们而言就是蝼蚁。可你一句随传随到,跟定了我的罪有什么区别?”
一点区别都没有!
慕容岚风见她隐隐有些不同,再想到她在南宫府里那种如同被监禁的生活,也能明白,但明白并不代表就要体谅!
“听三小姐这话,是想试试真正定罪的滋味?”
这是威胁,绝对是威胁!
安笒咬牙,但在看向慕容岚风时,清楚地感觉到他并非在开玩笑,只要她敢说出一个‘是’,他就能立刻让她尝到真正被定罪的滋味!
这种感觉一点都不好!
她讨厌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,可该死的是,她没有能力和面前的人对抗,只要他们愿意,她的小命随时都会消失不见。
太弱小了!
自打今日和慕容寒霆等人打交道,安笒第N次意识到,她太弱了,弱得连保命的能力都没有。
咬了咬牙,终究还是压下心头的不满,应了一声,“自然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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