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想好要怎么抚平她的怒火,就被这个小毛贼给揭破了地洞一事,虽然也知道瞒不住可自己坦白总比从个贼的口中说出来好。[而那毛贼特狡猾,一个不留意就又钻下了地洞逃之夭夭了,这事回头跟木叔说了让他来解决,先把眼前的难题解决了。
关于地洞的事胡乱搪塞后步入正题,我逐渐从她言辞中明白怎么回事。原来她生气是因为江老头的孙女,不是她说我还真不知道那女的叫什么名字,而听她又提到什么纳妾时才幡然醒悟原来她在吃醋。旋即心头涌起狂喜,从没有过这种经历,吃醋是否代表她对我在意?
这晚我压制不住兴奋,想与她亲昵可又场合不对,只能压着一股火在身体里。
而这股火没处泄还一大早被清姑给气到了,居然真应了兰的猜测,清姑在病体稍好后跟我提把那什么杏儿纳进门当妾,并且夜里我在佛房陪兰,她不仅知道还让那女人进了我们的房睡。此举何意我不是不明白,当场就大发雷霆。
实在烦躁,拉了阿兰离开出去透透气,想到一个好去处。山脚底下有个温泉池,因为离开村庄远而几乎没有人会去那边,可以说是一片静地。
本是想跟她闹着玩假装溺水,但看她急疯了的样子时不由感到内疚,顺着她的力上岸后想不再装下去,可苦于找不到合适的机会。没料她忽然来压我胸口,又俯下身来堵住了我的唇,在感受到绵软的瞬间我那一直压着的火焰蹿生出来了。
身体听从大脑支配,直接将她翻压在身下,却发现她在刚才救我时磕破了眉角,心顿时软的一塌糊涂。轻啄眉角,再移至眉心,绵延而下终于吻住了她的唇。
接下来只能用酣畅淋漓来形容自己的感受,当她软到不行蜷缩在身下时,我的脑中就只剩一个念头,就是狠狠占有。不光占有她的身,还要占有她的心。
另外我发现一个有趣的事,其实之前就有感觉到,她对我的脸和身体会垂涎。老是被我逮到她那胡乱飘荡的眼神,有时还会露出痴迷的样子。
以前有人说我好看会发恼,可第一次见她就被她这么说时也没觉生气,现在就更不会了。
男色,如果是能吸引她目光让她倾心的东西,那我肯定不遗余力地让她感受到。
自这天后和兰有了质的飞跃,我不用再烦恼夜晚,想与她做甜蜜的事就可以做。可与清姑的矛盾始终没得到解决,还加进来一个杏儿,念在是江老头的孙女不想闹太僵。
这天阿兰家里头来了人,是她的弟弟小同,还有金阿牛。
我又一次跟金阿牛干上了架,抬起头只看到阿兰拉着她弟外走的身影,心头一动便起了身,与迎面进来的木叔发了狠地说:“好好教训。”
沿路一直跟在她和她弟后面,心里头也存了些气不想主动上前。可回程时看她只一个人了又忍不住,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东西,但同样也很令人喜悦。
我习惯了与她待在一块的感觉,听她给我解释何为“私奔”,念着那两句诗,心头划过异样。以她的家境,还有这样乡野的环境,她怎会懂这些?
猛然间意识到一个事,就是阿兰的谈吐不像是一个不懂世事的村妇。她的外在性格看似很宽和,可底子里却又有某种执拗,是她家中有谁有学识吗?
有了这个疑惑后我开始常常观察她,越加觉得她这种洒脱里的有原则的性子很怪异。她那阿娘与弟弟我都见过了,标准的山村妇女没有太多见识,我开始好奇她那未曾谋面的父亲,会是他教了阿兰这些吗?
清姑与我是杠上了,她俨然把杏儿当成家中的一份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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