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眯开的眼迷蒙地看着他抬起眸与我对视,看不清也道不明心头荡漾的是什么,就觉得自己很无力,又有些祈求地看着他。等那双黑眸近了,发现里面像是燃了一团熊熊火焰,似恨不得将我焚烧殆尽。
下一瞬他又覆上来吻住了我,同时也感觉到底下有力的进入……
心底深处的那种孤单害怕一点点被抹去,我紧紧环抱着身上的这个男人,跟随着他的节奏呼吸浮沉飘荡。这一夜,不,已经是白天了,可能是药效的作用吧,阿平就像一头食而不饱的兽,将我牢牢压在身下吞噬殆尽。到后来我只觉浑身无力又酸软麻痛,而这场爱似乎做的没有尽头。
什么时候停歇的又什么时候睡着的我都不记得了,浑浑噩噩中醒来时眼前一片昏黑,脑子怔愣了好长一会才反应过来天又黑了。所以是睡了一整个白天?
身体一动那股子酸痛就都涌了上来,我差一点哀嚎出声,而身边粘腻火热的身躯宣誓着某个造成现状的人还在沉睡。没好气地推了推,一分都推不动,也没把人推醒。
我这“解药”当的可真是辛苦啊,怎么会有人发明这种药物的呢?实在是太魔人了。本来阿平就正是血气方刚时,即将成年之际体力最是好,之前过夫妻生活时也都要磨上好一阵,而今早则是往常的翻倍,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哪受得住啊。
哀怨了一阵后又再试图去推醒他,还有事要问呢。哪料在我几次推搪之下,他是动了,却将缠在我腰间的手臂紧了紧,使我和他之间一点空隙也没有。
燥热难忍,我扭动着身体却在下一瞬僵硬住不敢再动,因为明显感觉到身旁某处特征发生了变化。不是吧,大战了那么多回合这时又能展雄风了?
“阿平?”我试探地喊。
埋在我颈窝里的脸咕哝着应了声:“嗯。”果然是醒了,但却不愿将脸抬起来,只觉温热触在那处,呼吸都是热乎乎的。
“咱们说说话。”
等了一会也不见他有反应,但也知道他没再睡着,于是便问:“阿平,昨晚你被金兰千金叫进去后发生了什么事?”
“没事,就让我喝茶。”
知道他不善表达,只能耐着性子慢慢引导:“那金兰有和你说了些什么吗?”
“没记得。”他咕哝着把脸钻出来,“为什么你不在外面等我?”
虽然不是质问的口吻,但明显带了情绪,我叹了口气只能先说自己这边的事:“我在外头等了你足有半个多时辰也不见你出来,后来那金兰的丫鬟就出来拿了银子给我,又让人把我从屋子里撵出去了。”
“我出来却找不到你。”
没好气地点了点他的额头,“傻啊,你被那金兰小姐叫进去那么久都不出现,我又被撵出来,用脚底板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。当时我肯定焦急万分想要救你出来啊,可既是半夜三更又人生地不熟的,我除了回程找木叔帮忙还能想什么办法救你?”
他听着便在我额头上亲了亲,又啄了下我的眼皮,眼看着有往下的趋势连忙阻止:“别!那金兰就真的只让你喝茶什么都没说?”
三更半夜纯喝茶,怎么可能?金兰一定对阿平说了些话的,这是毋庸置疑的事。
然而阿平回我的还是三个字:“不重要。”
轻蹙起眉头,大抵明白他不是不记得,而是金兰所讲恐怕是不中听的,也不追问仔细了。不管曾发生过什么事,他能平安回来就好。<ig039;//2381839webp039;900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