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开个玩笑,只为叫醒他而已,怎么可能就这样捂到没呼吸了?而且数数一百下也不可能是人闭气的极限啊。
假如这时我保持理智一定能瞧出端倪来,可就因为关心则乱脑子都乱糟糟的,能想到的急救方式就是心率复苏。一下翻过跪坐在他身上,双掌交握按压他心口,按到十五下就俯下身去对他口中吹气,正要起身再次按压心脏,却没料后脑忽然被摁住,我的唇也被擒住。
等唇上辗转而被亲时才恍然,我被身下这小子给骗了!
边辗转而吻边听见愉悦的笑声从他嘴里溢出来,在几经挣扎都没挣得开后我也放弃了,任由他咬着嘴唇亲个够。可这个人没边没界的,我不动他就松了摁住我头的手掌,然后一直反复噬咬,下的力道也不重,就是磨蹭地感觉微麻。
总算他亲够了伸出舌头轻舔了下便停住了,我乘机从他身上爬起来,又被他在后腰一揽重新跌回。不由懊恼地瞪他:“干嘛骗我?”
他笑着拿头来拱,脑袋往我脖颈里钻,被他头发挠得特别痒。我伸手去抵开他,又被他捉了手给反缚在身后,然后继续拱。
实在是太痒了我只得要求:“好了阿平,快放开我。”
躲不开他的“攻击”,只听到他在要挟着道:“快求我,要不就一直挠你。”我被迫求饶:“好好好,求你了。”总算阿平闹够了停了下来,嘴角扬着笑很开心的样子。
我想自己是越活越回去了,以前都是我说什么他做什么,现在却被吃得死死的,居然被他耍弄了还得求他。磨着牙根去捏了捏他的脸,恨恨地道:“现在咋这么坏呢?”
“我的兰喜欢。”
“……”这都什么话呢,什么叫我喜欢?我又磨牙了。
不过他的手掌轻轻下滑落在我的后腰上,“还疼吗?”我感受了下,答:“有一点,比起昨晚来好多了。”他又轻轻按压着说:“后来我按睡着了,要是能一直按你就不会疼了。”
我心中一顿,惊异而问:“昨晚你为我按了很久?”
“天要亮的时候我太困了。”阿平答非所问,却让我沉默了下来。这傻小子是为我按揉腰伤按了一整夜吗?难怪看他眼帘下有黑影,之前也没往别处想,这时看着尤为觉得心疼。
俯下头去亲他眼皮,又啄了啄那暗影处,他被我亲得笑起来:“兰,好痒!”
我在他鼻尖又轻印了一记后才退开,双目四对里轻声说:“阿平,我喜欢你。”他的眉眼里顿时添了生动,晶亮晶亮的,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说我喜欢你。”笑着重复后,成功看见身下的男人像孩子一般兴匆匆地追着问:“有多喜欢?”我看着暗暗好笑,有心逗他,用两根手指比了一小段长度回答:“这么多。”
果然见他立即变成苦脸,不服气地问:“怎么只有这么一点?”
我把手指间距拉长些,挑起眉假装一本正经地道:“那这么多?不能再加了,再加就真的太多了。”他闷闷不乐地咕哝在喉间:“等于没加。”
我抿起唇角问:“那你呢?我先看看你喜不喜欢我,多是不多。”
他立即点头,“喜欢!我喜欢兰!”伸出双手先比了比,觉得不对又再拉开到呈大字的幅度,然后说:“比这还要多得多。”
直接被阿平这萌态给逗笑了,在他唇上轻啄一口了说:“那还不错,我给你也加到这么多吧。”一句话就让他喜笑颜开,十分高兴地抱着我就亲。
两人在床上又磨蹭了一阵才准备起身,只是我那腰被他按了一夜有了明显好转,可那脚踝处的扭伤却是不但没进展,反而整个脚脖子都肿了起来。
阿平想要依样画葫芦也给我按揉,可他那手掌刚一揉捏我就哀叫出声:“停停停!”他被吓得立即收了手,茫然回看我。立即朝他摆摆手:“不按了,我实在受不住。”<ig039;//2381817webp039;900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