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我对阿牛之所以不排斥是因为觉得这是阿兰本身的人生,而我的到来其实是个入侵者,又有什么资格来打破原有的人际关系?就好像阿兰的阿娘与阿爹,阿兰的弟弟小同,包括这个青梅竹马的情郎,他们本身就存在了,难道因为我的介入而将这一切都颠覆?
所以我如同一个演员扮演着这个为人女、为人姐、以及别人的心上人的角色。[五年里阿牛时常对我献殷情,可这个男人在日积月累里我就了解并不是个有担当的人,否则这么爱一个姑娘,何苦等到人家十九岁都不能来迎娶?又何苦等人嫁了才知道痛惜地去抢亲?
而今,我已嫁作他人妇,却还来纠缠不休,更甚至连男人该有的最基本的承担都没有。
今日闹成这般,真要计较也计较不来,于是我转身拉了阿平,“我们走。”可没走出几步阿牛就追上来拖住我的手臂急声解释:“阿兰,你听我说,我是叫虎娃找他出来了,可是我真没想要打他。”
我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,用力甩脱他的手,沉喝出声:“没有要打他那为什么他脸上全都是伤而你却安然无恙?你是不是还想说是阿平先打了你?金阿牛,以前没觉得,现在看来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孬种!敢使卑劣手段打人,却不敢承认。”
阿牛浑身一震,不敢置信地看着我,“你……你变了。”
我讽刺地牵动嘴角,笑意不及眼底,“金阿牛,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说话,以后你我再见就各自绕路吧。”
拉着阿平越过了他身旁,总算没有再来纠缠,心说这下应该可以了断了吧。但回走在村子里时有窥探的目光在投来,我都感到不舒服,更何况是阿平。<ig039;//2381789webp039;900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