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个士兵的耳朵钉在了树上。
天哥虽然既没有射中士兵,也没有射中绳子,但是却告诉士兵们一个可怕的信息,那就是有人在射杀他们。他们最开始下滑的十分的放松,现在他们赶紧招呼他们身边的人注意隐蔽,然后慢慢的向下滑。
陆伟一脸严肃的看着书生,然后小声的问:“我现在该怎么办?”
在陆伟心里,书生是一个胸怀宽广的人,在这个时候,他希望得到一些指点,让他克服自己内心的那个魔障。
书生十分淡然的说:“求生是每个人的本能,既然别人要杀你,你给予还击再正常不过的了。或许你个人能够达到舍生取义的高度,但是你别忘了,你现在代表的可是一群人,只要我们之中还有一个人想活下来,你就应该尊重他想活下来的权利。”
对啊,这群人就是抱着来杀他们的目的,如果陆伟心慈手软的话,和自杀就没有太大的区别,但是他不抵抗对于他来说是自杀,但是对于他的同伴来说,他就是凶手了。陆伟想到这里,从地上站起来,接过天哥手里的弓,然后用力的拉个满月。
当他凝视着那根绳子的时候,那个绳子就不停的变粗变粗,后来几乎充满了陆伟的整个视线。
陆伟用力的把箭射出去,那根绳子立即应声而断,抓着那根绳子正在往下滑的士兵中,有几个的身子立即不受控制的自由落体,也有几个运气不错的人,他们刚好滑行到一个枝桠旁边,在绳子断裂的一瞬间,抱住了他们身边的树丫。
军官在听说有人在下面射断他们的绳子之后,立即就派了四个狙击手,两个狙击手下行时,另外两个狙击手就监视着下面,他们就这样交替着往下滑。
对于四个狙击手陆伟当然看得一清二楚,当四个狙击手全部进入他的射程之后,他现在洞内拉好满弓,出去之后,根本看都不看,直接一松手,然后人迅速的退回来。
两个负责监视的狙击手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,一个正在下滑的狙击手就被陆伟用箭钉在了树上。另外一个狙击手立即就往旁边闪躲,但是他的身子才刚刚开始晃动,一支黑黝黝的箭直直的插进了他的心窝,然后他的身体就好像断线的风筝一样,不断扑腾着落向地面。
另外两个狙击手完全傻眼了,他们根本就不敢动弹了,他们死死的盯着他们的瞄准镜,一向淡定的他们,开始不停的擦着额头,因为额头上的汗水已经开始干扰他们的视线了。
紧接着他们看见从山洞里面抛出一根绳子,然后迅速的把那个被干掉的狙击手的尸体拉进了山洞。两个狙击手立即感觉十分的不妙,山洞里面的人用绳子套狙击手,显然不是对他的尸体感兴趣,而是对挂在他身上的那把狙击枪感兴趣。
两个狙击手有种想后退的冲动,因为以狙击枪的射程,他们是完全没有办法躲避的,他们蹲在两根相邻的树丫下,眼睛死死的盯着山洞,指望和山洞里面的人拼手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