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杨连倾趁着柳梦云不注意突然伸出一只手将柳梦云拦腰抱住,柳梦云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,“作死了,你干嘛!”
“别说话!”杨连倾将柳梦云压在自己的身下,“我又不碰你,只是地下真的太冷了……”
杨连倾的话还未说完便觉得腹部被人用胳膊肘捅了一下,一种说不出来的痛像是一只迅猛的豹子侵袭了杨连倾的全身,他也顾不得许多便捂着肚子,柳梦云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,“你这招我已经有了破解法!”
杨连倾已经疼得说不出任何话了,柳梦云将他身下的毛毯一抽裹在身上便赌气躺在了地上。
“你这又是何苦呢!”杨连倾已经缓过劲来,“哎,既然这样你便去床上睡。”
但是躺在地上的柳梦云丝毫没有动的意思,杨连倾没法子只得起身一把将柳梦云横抱了起来,柳梦云这才大叫了起来,“杨连倾,你想干嘛!”
杨连倾也不答话,只是将柳梦云放到了床上,自己则拿着毯子去了地上睡,“谁叫我是男子,当我上辈子欠你的罢。”
柳梦云也不搭话,她看着敞篷顶小声地说着:“你这人好不识趣,明明知我最厌你那般还故意这样气我,我刚才那一下可是不轻。”
杨连倾闭着眼装作熟睡的样子,但那一下确实不轻,他到现在还感觉到腹部一阵疼痛。这种疼痛一直持续了好几天,柳梦云见他这样便去军医那里开了一副药煎给他喝。
“真的要喝?”杨连倾看着那一碗黑乎乎地东西一脸不愿意。
“军医说你可能是水土不服,这里地势属南,而我们都在北方住惯了,所以你有这样的不适挺正常的。”柳梦云笑了笑,她手中拿着一块冰糖,“你乖乖地将药喝了,便不会难受了,这是我从伙房拿来的冰糖。”
杨连倾平日里最怕吃药的,何况这碗还黑乎乎的,看上去比毒药还要毒药。柳梦云见哄不好便一手插住腰间一手端起药碗,“你是要自己喝还是我灌你喝?”
杨连倾看了一眼柳梦云的架势自然是知道她是言出必行的,但是……柳梦云没法子只好一把捏住杨连倾的鼻子,“把嘴张开!”
好不容易将药灌了下去,杨连倾捂着胸口差点将肚子里的东西全吐了出来,说时迟那时快,柳梦云一下便将手中的冰糖塞进杨连倾的嘴里,她一手合着杨连倾的嘴,“你可别吐出来。”
杨连倾点了点,虽说他口中苦不堪言,但是若是将口中的苦吐了出来怕是最后疼的该是他的身子了。柳梦云满意地笑了笑,“如此便好,晚上发一发汗便会全好了。”
但是半夜开始杨连倾便发起高烧一直说起了胡话,柳梦云只得掌了灯赶紧叫了军医。军医看了之后皱了皱眉头,柳梦云见状赶紧问道:“军医,连倾这是?”
“连日来军营内多发烧病,怕是害了南疆之病,”军医叹了一口气,“这南疆多瘴疠,水土不服便降低了人体自身的免疫能力,所以就比常人更易染上了南疆之疾。”
“那么军医,这可如何是好?”
“容我想想。”
军医正想着办法开方子,几名士兵便风风火火地来了,“军医,军营里好几名士兵开始上吐下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