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良、良哥,你神仙吗?
我的天啦,下面死的人堆积如山,其中没死的人也会憋死,
幸存者逃到百米之外,吓得趴在地上颤抖,没有人搭救尸堆下的袍泽,
真是不敢想象,原来良哥寓意深远,暗伏隐形阵线营造出这副战局景象,
尸堆形成一道斜坡,高十数米,斜下四十多米长的坡度,
延绵三千多米,估计死了十万人,这是不费一枪一弹的战果?
良哥神威无敌,让我恍如梦中,仗也能这样打?”
“沙沙沙”
刘长泰见鬼般的扑到瞭望孔看了一眼,饶是他五大三粗,看似一副威猛的模样,惊得遍体颤悸、打摆子,说不出话来。
“咝咝”
精兵班组轮换观看,不经意间倒吸着一口口凉气。
“啊”
韩梅见众人这副模样惊呼出声,娇躯微颤,不敢上前观看了。
“啪”
王良微笑不语,感知客人颤悸着双手推门,打了一个响指,见众人回神看过来示意精兵抓人。
“吱嘎”
精兵点头走到门后,钢板门慢慢开启。
一支枪伸进来,晃动着搜索目标,可惜堡内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,也没有声息。
片刻后,一个圆脑袋挤开门扉,钻进来张望。
“嘶啦”
精兵一把钳住敌人的脖颈向内拉扯,另一名精兵卸下敌人的索朗机。
“缴枪不杀!”
八名精兵相继冲出堡垒,荷枪实弹逼迫八名军官。
“啊、别开枪…”
鲁夫斯基吓得遍体打摆子,手枪跌落在地,瘫软在地上求饶。
“沙沙沙”
精兵协作绑缚敌人拖入堡内,丢在一旁,顺便点上煤油灯。
灯光下,九名敌军官吓得遍体哆嗦,冷汗顺着煞白的面颊往下淌。
“啪”
王良打了一个响指,笑眯眯的看着敌人说道:“嫂子妞侍奉着,
哥发财了就该庆祝一下,啧啧,三个少将,六个上校值多少钱?”
“咯咯咯,财迷!”
韩梅缓过神来娇笑涟涟,忙不迭的冲咖啡,嘴里念叨:“良哥,你命令部队收集军官证与军衔,
作为战利品积攒下来,秘而不报所为何来?”
“哥命苦啊!”
王良伸手接过卢汉生点燃的雪茄,抽了一口说道:“哥养家糊口,为几万人谋生路容易吗?
你们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,帝国不搭理蓝穆行省,休想,哥要让帝国连本带利还回来,
这叫谋而后动,你们等着看好戏吧。”
“滋滋,良哥,我们抓到三名将军…”
各堡垒相继报喜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出来。
卢汉生统计数据后凑到良哥身边说道:“良哥,各堡垒汇总,
我们一共抓了十八个少将,准将二十四人,校官八十七人,您看怎么处置?”
“就这么点?”
王良接过腊梅花递上的咖啡喝了一口,不满地看着敌将说道:“联军太小家子气了,
怎么地也得派个千儿八百个将军、体现帝国军威对不?
看来哥没把联军打疼,那就宰了他们悬挂尸体示众、刺激联军大举进犯…”
“啊,别,饶命啊…”
鲁夫斯基吓得惊叫起来。
“良哥,敌人踩踏尸堆发起强攻,海面上的兵源源源不断登陆沙滩,
天上有战机协防作战,投掷炸弹,机枪火力横扫阵线,
联军军舰上的重炮开始发威了,炮弹雨幕像一片片阴云飞过来,遮天蔽日,
看上去联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,接下来该怎么打?”
穆文昌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出来。
“轰轰轰”
炮弹砸在阵线上爆炸连环。
大地震颤,声浪震耳欲聋,天地失聪。
决战白热化,良哥又该如何击溃联军新一轮的进攻?所有人期待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