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好啊!这个皇后果然是个有些有些手段的,倒是她小瞧了。
武青颜安静的跪在地上,一脸的诚恳,满眼的歉意,可她的心里却早已笑开了花。
如今这一杯茶水就这么泼了下来,熹贵妃的衣襟已经湿了个透彻,她倒是不介意这老狐狸继续坐在着了腾时间,只要她不怕湿就腾呗,反正谁遭罪谁知道。
站在一边的秦月,瞧着武青颜的小伎俩,无奈又好笑,虽然这计策很是不雅,但不得不说确实是个能解了现在燃眉之急的好计策。
屋子里,一时间安静了下去,武青颜无声的与熹贵妃四目相对,虽两个人谁都不曾说话,但无声的战火却在她们两个人的眼里蔓延而开。
双喜在一旁胆战心惊着,随时做好了冲出寝宫的打算,她发誓,只要皇太后敢派人把她们家的小姐抓起来,她下一秒就头也不回的冲出寝宫去找皇上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静默的熹贵妃缓缓开了口:"如今时辰也不早了,哀家也乏了。"说着,缓缓站起了身子。
她确实是不想离开,但是没有办法,湿嗒嗒的衣襟实在是太过难受,况且眼看着那被架着的丫头也快要不行了,她实在是没必要继续在这里浪费时间。
武青颜暗自松了口气,随着熹贵妃站起了身子:"臣妾恭送皇太后。"
熹贵妃瞥了武青颜一眼,连示意都没示意一下,在一群宫女的簇拥下出了寝宫。
"砰--"的一声重响,没有了支撑点的荣姑娘倒在了地上。
双喜吓得登时跑了去,想要扶起荣姑娘,可她发现她根本就力不从心:"荣姑娘你再坚持一会,你别睡,千万别睡啊……"
秦月缓步走了过去,弯腰将地上的荣姑娘抱了起来,根本不用武青颜的交代,直接将荣姑娘抬进了里屋。
武青颜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,随着起身朝着里屋走了去。
此时的荣姑娘已经没有了意识,虽然眼睛是半瞌着的,但明显瞳孔已经有了扩散的痕迹,原本急促的呼吸也变得微弱了起来。
武青颜站定在床榻边上,根本来不及避讳什么男女之嫌,一边撸起袖子,一边吩咐:"双喜,你去将麟棋给我找来,让他直接把我的药箱提来。"
双喜点了点头,狂奔着出了屋子。
秦月将荣姑娘平放在了床榻上之后,转身想要离去,武青颜可以不避讳,但他却不能不顾忌,毕竟荣姑娘虽然跟过公孙政一段时间,但并未曾嫁娶过,也就是说,现在的容姑娘在其他人的眼里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子。
哪知,他不过是刚刚转身,便是被武青颜一把拉住:"秦月你别走,这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瞻前顾后的,先把她的衣服给我脱下来。"
武青颜说着,转身去洗手的同时,将桌子上的剪刀朝着秦月扔了去:"实在不行直接撕开!"
秦月下意识的接过剪刀,瞧着那锋利的尖头,又看了看躺在床榻上,已经完全没了意识的荣姑娘,下意识的一抖。
是的,他抖了……
他虽然是常年混迹在女人堆里,但他从来不曾看过女人衣衫下的身子,说的难听一些,他在小倌馆还是个未开苞的……
武青颜正背对着他洗手,完全没看见他的僵硬,等了半天见没听见布料被撕扯下来的声音,不禁急着催促:"秦月,你是老娘们吗?撒冷的!"
秦月又是一抖,白玉一般的面颊不自觉的红了个透彻,咬了咬牙,拿着见到剪开了荣姑娘身上的衣服。
随着衣衫一点点脱落了身子,秦月一张本是通红的脸,慢慢的没了血色。
本应该是一具如花似玉的身子,此刻却遍布了大大小小的伤口,那些伤口虽还未达到深可见骨的地步,但密密麻麻的纵横交错,看得他也是触目惊心。
"那个老妖精,下手竟然这么狠。"不知道什么时候,武青颜走了过来,看着荣姑娘身上的伤口,双眼慢慢的红了起来。
她心疼了,确实是心疼了……
秦月瞧着呼吸愈发微弱的容姑娘,担忧的拧眉:"主子,还有救么……?"
武青颜深深呼吸了一口气:"确实是比较难办,主要是怕伤口发炎引起发热……"她说着,拖鞋跳上了床,"不过只要她有一口气在,我就有办法将她从鬼门关里拉出来!"
这边正说着话,那边得房门被人撞开,还没完全清醒过来的麟棋,在双喜的拉扯下走了进来,猛一瞧见床榻上的荣姑娘,也是一愣。
"主子……"
武青颜拢起身后的长发,一把拿过药箱:"别废话,先救人!"
麟棋点了点头,眼里已没了睡意:"是。"